殉葬前，她发现将军的尸体没腐

《殉葬前，她发现将军的尸体没腐》精彩片段

“给我。”他伸出手。苏晚照这才想起怀里的血信。她摸出来时，信纸边角沾了块暗红斑迹，

不知是顾昭之的血还是尸毒。展开信纸，正面是顾昭之的字迹：“别信母亲。

”背面却多了一行极小的字，像是用刀尖划的：“我本想凯旋后娶你。

”她的手指突然抖得厉害。十年前顾昭之从漠北回来，怀里揣着枚玉扳指，

说要送未来的妻子。她那时笑着说“将军府的姑娘都等着呢”，

他却望着她发顶的木簪说：“我要的姑娘，只要木簪就好。”“晚照？”顾昭之轻声唤她。

苏晚照抬头，看见他正盯着她手里的信。他的眼神很轻，像当年她替他整理军报时，

他偶尔落在她发梢的目光。“是我写的。”他说，“毒发前最后一刻，用指甲划的。

”马厩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苏晚照慌忙把信塞进衣襟，

却听见赵统领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老夫人说了，那小桃嘴不严，灌了鹤顶红……”“小桃？

”苏晚照的血轰地冲上头顶。三天前小桃还偷偷塞给她半块桂花糕，说等她从地宫回来，

要一起去后巷买新胭脂。“小桃死了？”她抓住顾昭之的胳膊，“是顾夫人杀的？

”顾昭之的手指轻轻覆上她手背。他的体温比常人低，

却让她想起小桃最后一次替她梳头发时，发簪上残留的香粉味。“赵统领没说谎。”他说，

“我娘要灭口所有知道我中毒细节的人。”苏晚照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小桃前天夜里敲她窗户，塞给她个油纸包：“这是我偷的避毒丹，

听说地宫湿气重……”“我要杀了她。”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顾昭之把她拉进怀里。他的怀抱没有温度，

却带着熟悉的沉水香——那是他铠甲里总熏的味道。“我陪你。”他说，“直到真相大白。

”苏晚照贴着他胸口，听见极轻的碎裂声。那是尸王的心脏在崩解——她知道的，

尸王的魂灵每用一次能力，就碎一分。马厩外的月光渐渐西斜。顾昭之突然松开她，

指了指马厩后墙：“翻过去是将军府后院。”“去梅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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