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袍下,他咬我丝袜勾丝精选章节

小说:律师袍下,他咬我丝袜勾丝作者:水木淙淙更新时间:2025-07-06 15:57:02

作为王牌律师,我把豪门纨绔沈砚钉死在诈骗案被告席上。

庭上他衬衫凌乱,慵懒目光却似剥开我的律师袍:“林律师,你丝袜勾丝了。”

胜诉后,他带着十人律师团堵住我事务所:“赔钱,或者用这张房卡抵?”

我冷笑取证踏入酒店,发现满墙书架摆满我经手案例。

“装什么纨绔?”我扯开他领带。

他反扣我手腕压进法典:“从你第一次在模拟法庭赢我,我就在装。”

“等你来拆穿我,等了整整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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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槌落下时,林晚看见被告席上的男人笑了。

她刚用四十分钟把“诈骗犯”沈砚的犯罪链条钉死在证据墙上,逻辑严密,滴水不漏。旁听席的记者快门按得震天响,捕捉着沈家这位声名狼藉的继承人可能的狼狈。可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

被告席上的男人,白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姿态甚至称得上慵懒。他根本没看法官,也没看那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记者镜头。那双深邃得如同子夜寒潭的眼睛,只沉沉地锁着一个人——林晚。

那目光如有实质,像带着滚烫温度的指尖,穿透肃穆的空气,慢条斯理地描摹过她一丝不苟挽起的发髻,扫过她紧抿的、透着职业冷硬的唇线,掠过她扣到最顶端的、象征着法律威严的律师袍领口,然后,一路向下,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专注,在她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停留了一瞬。

林晚脊背挺得更直,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用更锐利的眼神回击过去,试图切割开那令人不适的粘稠视线。

法官威严的声音响起:“被告沈砚,现在由你作最后陈述。”

整个法庭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所有的目光、镜头,都聚焦到那个被告席上的男人身上。

沈砚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话筒。他的动作牵动敞开的领口,喉结在颈项间滑动了一下。然而,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在全场屏息的死寂里,在无数道探究、好奇、鄙夷的目光中,他微微侧头,视线再次精准地、不容错辨地,缠上了林晚。

他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一个无声的弧度。

一个无声的唇形,清晰地、带着某种恶劣的玩味,烙印进林晚的视网膜:

**‘你丝袜勾丝了。’**

轰!

一股滚烫的血气猛地冲上林晚的头顶,耳膜嗡嗡作响。几乎是本能地,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瞥去——左侧小腿靠近脚踝的位置,黑色丝袜上,一道细微却绝对存在的勾丝痕迹,如同白纸上的一道丑陋墨痕,刺眼无比!

腿侧那片肌肤,瞬间像被无形的火焰燎过,又麻又痒。那感觉,清晰得如同他方才那道滚烫的目光,真的化作了实质,舔舐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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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开篇:法庭上的挑衅者 (0-2000)

林晚猛地收回目光,下颌绷紧如刀锋。职业素养像一层冰冷的铠甲,瞬间覆盖住那瞬间的狼狈和羞恼。她强迫自己重新直视前方,将那个男人和他那句该死的唇语彻底屏蔽在意识之外。庭审还在继续,她的胜利不容任何玷污。

“被告沈砚,请陈述!”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

沈砚终于慢悠悠地坐直身体,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声音透过话筒传开,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懒散:“没了。林律师说得对。”他摊了摊手,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纨绔气,“我认栽。法官大人,您看着判呗。”

这近乎儿戏的态度,引得旁听席一阵低低的哗然。沈家律师团的几个成员脸色铁青,欲言又止。

法官显然也被噎了一下,重重敲下法槌:“休庭!半小时后宣判!”

肃穆的气氛被打破,人群开始骚动。林晚迅速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动作利落,指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那道无声的唇语和腿上清晰的勾丝感,像一根细小的毒刺,扎在心头,挥之不去。

她拿起公文包,目不斜视地起身,走向侧门通往律师休息室的走廊,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急于逃离的意味。

刚转过一个安静的拐角,身后便传来一个低沉悦耳、却让她瞬间头皮发麻的声音。

“林律师,走这么快?”

林晚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但身体已经绷紧。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冷香,无声地宣告着身后人的靠近。

沈砚几步便与她并肩,高大的身影在狭窄的走廊里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微微侧头,目光再次精准地落在她腿侧那处勾丝上,眼神赤裸而玩味,毫不掩饰。

“刚才在庭上,”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狎昵,“就想提醒你了。看来林律师工作太投入,连这点小瑕疵都顾不上了?”

那“小瑕疵”三个字,被他咬得格外轻佻。

林晚猛地转身,冰冷的视线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刺向他:“沈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和场合!这里是法庭区域,不是你的夜总会!你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法庭上锤炼出的穿透力。

沈砚被她突然爆发的锐利刺得一挑眉,随即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震得林晚耳膜发痒。

“骚扰?”他重复着这个词,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半米。林晚甚至能看清他衬衫领口下微微起伏的胸膛线条,和他眼中毫不收敛的、带着捕食意味的侵略性光芒。那光芒让她心脏骤然一缩。

“林律师,”他微微俯身,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恶劣至极,“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仪容仪表。毕竟,穿着勾丝的丝袜指控别人诈骗……啧,说服力似乎没那么强呢。”

一股热血再次冲上林晚的脸颊,愤怒和一种被冒犯的强烈屈辱感瞬间席卷了她。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克制住将公文包砸到他脸上的冲动。

“我的专业能力,不需要靠一双丝袜来证明!”她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倒是沈先生你,与其在这里费心关注无关紧要的细节,不如好好想想,待会儿判决下来,你该怎么面对牢狱之灾!”

她的反击尖锐而直接,试图用他最可能面临的结局击溃他那副令人作呕的轻佻面具。

然而,沈砚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被威胁的惧意,反而充满了某种……棋逢对手的兴味,以及更深沉的、林晚完全看不懂的笃定。

他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敞开的衬衫领口,动作优雅又带着一丝放浪形骸的意味。

“牢狱之灾?”他轻笑着重复,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林晚紧绷的脸,“林晚律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林晚眉头紧锁,警惕地看着他,拒绝接话。

沈砚也不需要她的回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赌……你今天这场‘胜利’,很快就会变成你最烫手的山芋。”他微微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一字一顿,如同恶魔的低语,“而且,你会亲自来找我。求我。”

林晚瞳孔猛地一缩。荒谬!狂妄!不可理喻!

“你做梦!”她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眼神锐利如刀,像要将他虚伪的面具彻底割裂。

沈砚毫不在意她的愤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因愠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更加明亮的眼眸。他低低地又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笃定。

“是不是做梦,”他退开一步,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仿佛刚才那番充满威胁和暗示的话语不是出自他口,“我们走着瞧,林大律师。”他微微颔首,眼神最后在她腿侧的勾丝上流连了一瞬,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迈着长腿,朝着与林晚相反的方向,悠然离去。

那抹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冷香,随着他的离开,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罩下。

林晚站在原地,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腿侧那处勾丝的存在感,在沈砚刻意的提醒和他最后那玩味的目光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灼热,像一块烙铁,烫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低头,狠狠瞪了一眼那处瑕疵,仿佛那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证。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强迫自己将所有杂念驱逐出去,大步走向休息室。

走廊尽头的光线有些刺眼。沈砚最后那句话,如同一个不祥的预言,在她心头悄然投下一片阴影。她甩甩头,试图将这荒谬的念头抛开。赢下这场官司,将这个劣迹斑斑的纨绔子弟绳之以法,才是她唯一的目标。

半个小时后,法槌再次敲响。

“本庭宣判:被告人沈砚,涉嫌巨额金融诈骗一案,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

法官威严的声音回荡在肃穆的法庭。林晚站在公诉人席位上,清晰地听到了身后旁听席上沈家阵营传来的压抑抽气声和记者席上骤然密集的快门声。

赢了。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丝。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被告席。

沈砚站在那里,依旧站得松垮,脸上甚至没有什么被判刑的沮丧,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当法官宣判结束,法警上前时,他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再次精准地锁定了林晚。

四目相对。

他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没有不甘。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只有一片沉寂的、冰冷的玩味。嘴角,甚至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

那是一个无声的、笃定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一股寒意,毫无征兆地顺着林晚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刚刚松开的神经,瞬间绷得比之前更紧。

那张玩味的笑脸,像一道冰冷的烙印,清晰地刻在了她的视网膜上。沈砚被法警带着,转身离开被告席,背影依旧挺拔而散漫,没有一丝属于失败者的颓丧。

林晚的心,却沉了下去。沈砚在走廊里那番狂妄的“预言”和他此刻平静到诡异的态度,如同两股冰冷的丝线,悄然缠绕上她刚刚获得的胜利果实,带来一种强烈的不安。

这场胜利,似乎远未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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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卡点付费:烫手山芋与天价账单 (2000-5000)

宣判后的喧嚣渐渐散去。记者们围堵着林晚,闪光灯几乎要将她淹没,话筒争先恐后地递到她面前。

“林律师,作为本案公诉人,您如何看待这次判决?”

“沈家表示会继续上诉,您对此有信心吗?”

“传闻沈砚背景复杂,您是否在办案过程中感受到压力?”

林晚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无懈可击的微笑,用简洁有力的官方辞令一一应对,滴水不漏。她感谢了法官的公正和同事的努力,强调一切基于法律和证据,并对沈家的上诉权利表示尊重。她的声音平稳,逻辑清晰,完美展现了一个王牌律师的专业素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沈砚最后那个冰冷玩味的笑容,如同跗骨之蛆,盘踞在她心头,让她心底那点不安的阴影始终无法驱散。这不安并非源于对判决的质疑,而是源于沈砚那种反常的、掌控一切的姿态。

好不容易摆脱了媒体的纠缠,林晚快步走向法院停车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莫名烦躁的地方。

刚拉开车门,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是事务所主任老陈的名字。

林晚的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老陈一向沉稳,这个时间点,宣判刚刚结束,他打来电话……

“喂,陈主任?”

“小林!你在哪?宣判结束了吗?”老陈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从容,透着一股焦灼。

“刚结束,正要回所里。怎么了?”林晚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的嘈杂。

“出事了!赶紧回来!沈砚的人来了!阵仗……阵仗太大了!”老陈的声音几乎是在低吼,“点名要找你!现在就在大会议室里,整个所都被镇住了!”

沈砚的人?点名找她?阵仗太大?

林晚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沈砚被当庭收押,他的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她的地盘来?还点名找她?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沈砚在走廊里那句“你的胜利会变成最烫手的山芋”和“你会亲自来找我”,如同诅咒般在耳边回响。

“我马上到!”林晚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挂断电话,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了法院停车场。

二十分钟后,林晚的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君合律师事务所”气派的写字楼前。她几乎是跑着冲进大厅,电梯直达顶层。

刚出电梯,一股异样的气氛就扑面而来。平日里忙碌而有序的办公区,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同事们或站或坐,目光却都齐刷刷地聚焦在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大会议室门上,脸上写满了震惊、茫然和一丝丝难以掩饰的惧意。

前台小妹看到林晚,像看到了救星,脸色苍白地迎上来,声音都在抖:“林、林律师!您可算回来了!在……在大会议室!沈先生的人……来了好多!主任在里面陪着……”

林晚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她挺直脊背,整理了一下因为疾走而微微凌乱的西装外套,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走向那扇仿佛通往风暴中心的大门。

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手,她停顿了一秒,然后,用力推开。

门开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般倾泻而出。

宽敞明亮的大会议室里,长会议桌的一侧,坐着事务所主任老陈和两位资深合伙人。他们脸色凝重,如临大敌。

而长桌的另一侧,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整整十个穿着昂贵定制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十尊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雕像,整齐划一地排开。他们坐姿笔挺,目光锐利如鹰隼,散发着强烈的专业和压迫感。每个人面前都摊开着厚厚的文件,手边是顶级的笔记本电脑,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律所精英特有的、冰冷而高效的气息。

十人律师团!

而在那十人拱卫的中央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

不是沈砚。

但林晚一眼就认出了他——沈砚的心腹,那个总在他身边处理棘手事务、眼神像毒蛇一样的男人,秦屿。

秦屿看到林晚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极其公式化的、冰冷的笑容,微微颔首:“林律师,恭喜胜诉。闻名不如见面。”

老陈立刻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小林,这位是沈氏集团的首席法务顾问,秦屿先生。”他又转向秦屿,语气带着明显的息事宁人,“秦先生,我们林律师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大家坐下慢慢谈……”

“不必了,陈主任。”秦屿抬手,冷淡地打断老陈的话。他目光转向林晚,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锐利。“林晚律师,我们今天来,是代表沈砚先生,向你本人以及贵事务所,正式提出索赔。”

“索赔?”林晚眼神一凛,声音冷了下去,“沈砚诈骗罪名成立,刚被收押。你们向我索赔什么?依据哪条法律?”

“依据,当然是林律师您一手主导的这场诉讼,给我当事人沈砚先生造成的巨额名誉损失、精神损害以及直接经济损失。”秦屿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他身后,一个律师立刻将一份装帧精美的文件推到了林晚面前。

林晚拿起文件,快速翻看。前面是洋洋洒洒的法律依据分析,引用法条严谨。她目光直接跳到最后的索赔金额部分。

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后面跟着九个零。

十亿。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饶是她见惯了大场面,也被这份天价索赔的赤裸裸的恶意和荒谬冲击得心头剧震。这根本不是索赔,这是报复!是羞辱!

“荒谬!”林晚将文件重重拍在桌面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拔高,带着法庭上才有的凌厉气势,“沈砚犯罪事实清楚,证据链完整!法院判决公正!你们这是滥用诉权!恶意诉讼!”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君合这边的几位合伙人脸色都变了。

秦屿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甚至微微后仰,靠在了昂贵的椅背上,脸上那公式化的笑容里,终于透出一丝不加掩饰的、属于沈砚式的恶劣玩味。

“林律师别激动。”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当然相信法律的公正。但法律程序,该走的还是要走。十亿索赔,只是我们基于初步评估提出的一个数字。后续我们会申请财产保全,冻结您以及贵所的相关账户、资产……”

他顿了顿,看着林晚因愤怒而更加明亮的眼睛和紧绷的下颌线,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和不容置疑:

“当然,沈先生一向宽宏大量。他给了您另一个选择。”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来了!沈砚在走廊里说的“你会亲自来找我”!

秦屿朝旁边微微示意。他身旁一个律师立刻打开一个金属密码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轻轻推到林晚面前。

一张纯黑色的房卡。

卡面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道冰冷的金属镶边,在会议室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

“今晚十点,君悦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秦屿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清晰地钻进林晚的耳朵里,“沈先生说,用这个抵那十亿。就看你……敢不敢来取了。”

“啪嗒。”

一声轻响,那张冰冷的黑色房卡,静静地躺在光可鉴人的会议桌面上,像一块通往深渊的令牌。

空气凝固了。

老陈和几位合伙人倒吸一口冷气,脸上血色褪尽。这已经不是索赔,这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胁迫!是沈砚对林晚个人最恶毒的羞辱!

林晚死死地盯着那张房卡,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火焰在灼烧她的五脏六腑。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被逼到悬崖边的冰冷寒意,交织翻涌。沈砚那张玩味笃定的脸,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十亿索赔?冻结资产?断送职业生涯?

还是……踏入那张房卡指向的未知深渊?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林晚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带着惊疑、同情、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她会如何选择?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沉重无比。

几秒钟后,林晚猛地伸出手。

不是去拿那张房卡,而是重重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拍在了桌面上!

“好!”她抬起头,眼神锐利如淬火寒冰,直直刺向秦屿,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去!”

她一把抓起桌上那张冰冷的黑色房卡,用力攥紧,坚硬的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她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会议室里:

“我倒要看看,他沈砚,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这,就是我的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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